“你以为只是解了孕相那般简单?假孕虽可阻止雌蛊躁动,可一旦孕相解除却又无子所出,压抑了数月的女子宫香可是会让雌蛊……癫狂。”
什么?
她一愣。
宫香?难道是雌激素之类的?
雌蛊癫狂会如何?
雌蛊癫狂,雄蛊也会受影响跟着癫狂,换而言之,她会心痛如绞,他则是……欲火焚身?
可只要两人交|合不是便能解了吗?
她有些茫然,不明白他这般刻意强调究竟何意?
不等她想明白,耶律越扬声喝道:“把人带上来。”
人?何人?玄睦?
不大会儿,帐外传来脚步声,哗啦,帐帘挑开,啪唦啪唦,脚步行来,呲呲呲,重物拖拽,当啷当啷,大约是锁链脚链。
轰咚!
有重物被扔在地上,伴随着一声闷哼。
那是熟悉的沙哑音色……
玄睦?!
耶律越吩咐:“浇醒他。”
呼啦一声水响,咳嗽声也跟着响起。
“咳咳!放……唔!”
刚喊出一个字,咻咻两下,赵元上前点了他的哑穴定身穴,还有锁链加持,这下可是万无一失了。
“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
脚步声响起,帐中很快便只剩他们三人,耶律越离她近,呼吸轻缓,却也还算清晰,玄睦离得远,可大约受了重伤,喘声沉重反倒更加清晰入耳。
耶律越将那药再度递到了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