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激动。
可她完全不懂他为何突然激动,尤其侍卫们还在,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紧搂着她,拼命往怀里按,无论如何亲吻仿佛都不能满足,气息越来越沉,神色也越发焦躁。
“出去!都出去!”
好不容易撤开唇,不等她问上一句,他已迫不及待扯开里裤嵌身而入!
“晨,晨之?”
没动几下,他便停住了,紧紧搂着她,头埋在她颈窝,胸口剧烈起伏,身子竟有些抖。
“我,我真想一刀杀了你!”
她呼吸一滞,“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了?”
他不答,只咬牙切齿又挤出一句:“真想杀了你!杀了你!!一了百了!”
她没再言语,闭了眼,眼泪蜿蜒而落,便是不懂他怎么了,也知他痛苦,而这痛苦,是她无法减轻,也无力减轻的。
晨之啊,到底要如何,才能让你好受些?
明明之前那般急切,如今嵌身而入他倒不动了,只那么紧紧地搂着她,不许她撤开半分,仿佛这般相连,便能安心,便会永不分离。
她环上他的肩,数日来,第一次仗着胆子轻抚上他的头,顺着细滑银发不停抚摸。
紧绷的肌理缓缓松弛下去,耶律越这才想起拉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只是依然没有下一步动作,如那日他累极半途睡着一般,只是结着连理,感受着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