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吓得赶紧跪地,勾着头仔细瞧,一个个小心翼翼回话。
“呃……奴才觉得……这……他……”
娘呀!刚才怎的没发现,这娃儿同王上怎的这般相似?
一个囚犯,一个王上,这,这到底该怎么答?
“说实话!!!”
耶律越额角青筋暴起,形容骇人!
刑吏们吓得抖若塞糠,赶紧磕头。
“奴才觉得,他,他同王上有,有几分……呃……相似。”
“是,是啊,奴才也觉得,他同王上圣颜有……有几分像。”
耶律越抱着言儿倒退一步,接连喘了好几口气,抬步踉跄着便朝外跑去。
一路上他逢人便问!侍女花匠一众宫人,除却直接吓尿了裙子的,人人都说……
他与王上极为相似。
与他相似,与他相似!!!
明明是玄临渊的儿子,为何不像玄临渊,偏要像他?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这是假的!是假的!
他不信!
他抱着那孩子一路跑去御药房跑去国库,翻箱倒柜寻了十数为珍惜药材,碾碎了研磨了配成药粉,取了银针,又抱着孩子上了摘月台。
采薇跑的慢,匆匆跟着爬上顶层,小言儿捂着沾血的手腕,跌坐地上,丝帕滑了一角,露着半只惊慌失措的血瞳。
扶栏边,耶律越举着银针迎光望着,唇微张着,颤着,眉心拧了松,松了拧,琥瞳水光闪动,像哭,又像是在笑。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
他喃喃着,颓然垂下手。
叮啷!
银针落地。
他转身一步步走到言儿跟前,蹲下,扯掉他脸上丝帕,歪头望着他,望着他,一直望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