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日师父父也曾闭关过差不多两百年,她虽也想,可还没茶饭不思的地步,如今却是真真儿连肥美的鱼都不想吃了。
“咕咕。”(你怎么了?)
小仙狐拱了拱她。
“我想我师父父。”
“咕。”(哦。)
她不吃,小仙狐似乎也没兴致吃,趴在草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转头,正对上那双妖冶的金瞳。
奇怪,明明小仙狐还是原来的小仙狐,为何总觉得它的金眸越来越幽深,全然没有当日一望到底的简单,怎么看都看不明白。
“干嘛这么看着我?”
“咕咕。”(好看。)
“鼻子都歪了,你没发现?”
“咕咕。”(发现了。)
“那还说好看,安慰我哦?”
“咕咕。”(不是,真的好看,只要是你,什么样儿都好看。)
她一挥手,收了幻术,又是一只黑黢黢的丑乌鸦。
“这样也好看?”
“咕咕。”(好看。)
定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它才觉得无论怎样她都是好看的,就像她从不觉得它秃尾巴难看一样。
“傻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