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再去一重天!”
“绝不可告诉任何人你的真身是三足金乌!”
最末,师父父突然噤了声,隔了许久才淡淡问她。
“你可愿助为师一臂之力?”
“愿!”
“若是要牺牲极为重要之物呢?”
“师父父比这世间所有都重要!比鸦儿都重要!”
她跪趴在塌边,抱着师父父的手贴在脸旁,师父父的手冰凉凉的,凉的她心里酸酸涩涩。
“师父父让鸦儿做什么,鸦儿都愿意。”
“那……”师父父顿了下,冰眸迎着跳动的玲珑火逸动着点点薄光。
“那什么?”
话音未落,眼前一黯,师父父突然探身过来,轻吻上她的唇。
那夜,她睡在了师父父房里,师父父本是亲吻着她的,还褪去了她的衣裙,却突然滞住了,撩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师父父?”她扑闪着绯眸茫然地望着他。
师父父的冰眸隐约颤了颤,低头又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角。
“这已够了,足够了,还是……留给你吧。”
她没明白师父父这话究竟什么意思,师父父已搂着她,轻抚着她的长发。
“睡吧。”
靠在师父父胸膛,听着那么近的心跳,还有拂在耳畔的清浅呼吸,她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晨起,师父父唤醒她,没有用仙法,而是亲手帮她穿衣梳妆,送她出了房门,斑驳的霞光落在他的脸上,冰蓝的眸子仿佛都带上几丝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