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也跳上床,舔了舔他的手,金绯异色瞳,灵动清澈,满溢着关心。
他探手摸了摸它绒呼呼的皮毛,勉强安住心神。
“师尊,可以请晔昊帝尊提前来吗?”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晔昊帝尊半日在天,半日在地,算算,还要三四个月才会再来教导他。
师尊略一沉吟,“好。”
没过几日,晔昊帝尊便来了,他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白日听课,夤夜反复推演,有不通之处第二日再问,每日只顾修习,睡不够两个时辰。
师尊说了他数次,让他早些歇息,他口上应着,依然我行我素。
眨眼便是数月,晔昊帝尊有事回了九重天,他却依然不眠不休修习。
这日,他又推演至夜深,门外人影晃动,扣门声响起。
“晨之?可睡了?”
烛火摇晃,他过去开了门,青丝微乱,白衣映着微凉月色,如沐银霜,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几缕遮掩不住的血丝。
“师尊。”
师尊嗔斥:“怎的还没睡?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徒儿这就睡。”
师尊并未走,而是迈步进来,走到案几旁看他所列推演之式。
“你在推演什么?”
“推演徒儿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