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她和顾云暄火速的定亲成亲,再随他入了京,那之后两人就再未见过。
“梁大哥。”
阮觅从善如流,笑道,“几年不见,听说梁大哥刚才从海外归来,这一次去了有两年之久,都去了哪些地方?”
梁衡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五年未见,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姑娘,但笑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两眼弯弯,目光明亮又澄澈,像是能笑进人的心里。
只是少了些稚嫩和跳脱,多了更多的沉静和镇定。
他道:“去了环王国,诃陵,狮子国,天竺,婆罗门,因为有些地方是第一次去,熟悉环境,买庄园,开铺子,都耗费了很长的时间,所以这次就久了些。”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便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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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婶看着远去的两人,盛开的梨花树海之下,一个高大,一个娇美,就这样远远看过去,真宛若是一对璧人。
她心中叹息,侄女这般兜兜转转转了一圈,还不若当初就嫁了梁衡。
阮觅不知道,当初在她遇上顾云暄之前,梁家就已经找人从她这里试探口风,只是还未等她开口,顾云暄却先派人上了门提亲。
侯府之子,哪怕是庶子,也不是他们商户人家能随便攀得上的。
阮家若是能有一个出身侯府的姑爷,行商就要便利多了,也不怕随便一个什么官就都能上来咬上两口。
所以阮家根本没有细查顾云暄的性情底细,只确认了他的确是侯府庶子,老太爷就直接拍板定下了阮觅的婚事。
若是顾云暄得封西宁侯的消息传回福州去,说不定老太爷和老太太能亲自赶到京城来。
到时还不知又要起什么样的fēng • bō。
阮二婶只觉得忧心忡忡。
虽然若是侄女真能跟顾云暄复合,对阮家来说肯定是最好的。
阮二婶初时也还有些奢望,但经了那申嬷嬷一事,她也知道,侄女若是再跟顾云暄在一起,正妻之位怕是不可能的了......阮二婶不舍得侄女受委屈,但老太爷他们肯定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