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只是想要娶一个人回来掩人耳目,那还不如娶一个全能的手下,什么样的身份安排不了,既无风险,行事也还要不知道方便多少。
说来说去,其实他当年就是对她一见钟情。
挑了心弦,动了□□......所以就动了心思想要把她锁于自己身下。
错就错在那时他行事也还尚欠缺周全。
对感情一事也一无所知......或者说在他心里占得比例实在太小。
娶回来了之后却没有替她思虑周全,更未想到自己身份尚未恢复,对自己忠心的南阳侯府就已经对她起了歹心。
可是现在......他想护着她,可是她却要拒自己千里之外。
若是自己不是赵允煊。
不是因着这复杂的情势......怕也根本留不下她来。
他突然想起来,她和那梁衡谈笑嫣然的模样......他们成亲之后,即使是在新婚之时,她也不曾那样跟自己相谈甚欢过。
若是阮觅听见他这样想,心中定会嗤之以鼻,那也不知是谁的原因?
不管怎样,此刻赵允煊看着面前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给自己行礼的阮觅,情绪着实有些复杂。
见到她有多喜欢,心有多动,那也就堵得能有多厉害,闷得能有多厉害。
而且她这样跟他行大礼,他要跟她说“免礼”吗?
所以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就道:“你应该说妾身。”
妾身?
这还真是给一点脸就开染坊啊。
所以就不能给他好脸色。
阮觅起了身,行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道:“不知道殿下光临,可有要事垂训。”
赵允煊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