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当年旧事,那老东西竟想把阿觅送给周深那东西为妾,他就恨不得劈了他。
早晚他也要把周深那东西给治了。
他胡乱想着,看着床上的阮觅也越发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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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冬青也跟着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坐在床边的赵允煊和躺在床上的阮觅。
赵允煊调整了一下情绪,伸手从桌上取了一杯水,就冲阮觅柔声道:“觅觅,我扶你先喝了解药。”
阮觅睁开眼,瞅了赵允煊一眼,撑着自己坐起了身,再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水,一口饮尽。
赵允煊原本是想要扶她的,但看她这么一系列的动作也没有出声。
等她喝完了,靠回到床上,他才又道:“这种东西吃了伤身,就算你要装,随便糊弄一下也就是了,为了这么些人,不值得伤自己的身体。”
阮觅抬眼看他。
她累得很,原本不太想理会他,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不想再节外生枝,再加上儿子还要他费心照顾,就吸了两口气,耐心解释道:“做戏做全套,你不要小看了他们。他们虽然只是平民商人,位小卑微,但生意人,最是会察人眼色,装病还是真病他们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说完翘了翘嘴角,道,“若是被他们看出是假病,且不说后面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也不会知道他们竟然生了这样的心思......正好借此翻了脸,以后乐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