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可是混沌间脑中突然划过什么。
“不,”
她猛地抬头,爬起跪在地上,神色有些癫狂,冲着大长公主就声音尖利道,“不,不可能的,殿下,柔儿她爱慕陛下,对陛下情根深种,怎么可能会投靠逆贼,出主意诬陷陛下?!这必定是被人陷害的,必定是被什么人陷害的......明禾县主......”
那明禾县主是什么人?
她女儿害她,诬陷陛下?
不,不可能的!
她高呼道,“殿下,还请殿下给我家柔儿做主啊!”
大长公主皱眉。
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这曾氏是个什么意思?
明禾陷害顾柔吗?
果然是一丘之貉。
在受到这种消息打击之后,脑子尚未清醒,但第一反应就已经是去攀咬别人。
她当真不知道她自己女儿是个什么样吗?
还真好意思嚷得出顾柔她对皇帝情根深种......
大长公主看着曾氏面上的癫狂怨毒之色,眼中划过厌恶和不耐。
她在上位上久了,对喜爱之人虽温和,但对无关之人却自有一种冷酷。
她无心也无需跟南阳侯夫人解释。
当初顾柔可不是她请过去的。
她谋逆,还要她跟南阳侯府交代不成?
她眼皮搭了下来,一旁的青荚就上前了一步,冲着曾氏厉声斥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