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就像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样,不给她任何反应。
“你这样会把自己饿死的。”罗芳菲也有点生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想了。永远不可能。”
“你说什么!”这句话就像戳中了罗母的肺管子,她腾一下就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罗芳菲,如果眼神可以shā • rén,罗芳菲可能已经死了好多次。
罗芳菲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任打任骂的小姑娘,她毫无畏惧地看着罗母:“你以后可以为你儿子找阴亲,但别拉上我。”
“她是我儿子,也是你弟弟!”罗母歇斯底里大吼:“你弟弟在下面过得不好,你难道不伤心吗!”
罗芳菲非常冷静地说:“不伤心。而且他早就入土为安了,不存在好不好。”
“你、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罗母指着罗芳菲,气得双手发抖,“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滚!”
“不用你赶,我过几天就回学校。”罗芳菲道:“儿子儿子,你心里只有你儿子,你把我和姐当过你的女儿吗?你知道为什么姐总是不回来看你么?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她不好,人家也会难受!”
罗母气得嘴唇颤抖,大口喘着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些口口声声说养儿防老的人,到最后守在他们床前的大多数还是女儿。”罗芳菲道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