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渐书摇摇头:“他走上了歪路。”
秦舟听了,哈哈大笑:“放心放心,我以后不会压迫劳工的。”
君渐书笑着摇摇头,缓步走了。
虽然梦想很美好,但现在他们还挣扎在温饱线上。
而且还在提心吊胆地等待怀恨在心的仇家来踢馆。
秦舟原本以为,以那些人的脾气,第二天绝对不会来复仇。所以他第二天特意没有出山门。
君渐书有几次想走,也都被他拦下来了。
“君先生,我们也算熟人了,不如聊聊天。”
君渐书觉得好笑,于是问他:“你想聊些什么?”
秦舟决定先发制人:“君先生知道我什么?”
“你……”君渐书似有一瞬凝滞,“你叫秦舟,瀛洲秦家送来的炉鼎。”
“然后呢?”
“你观察力不错,知道不少家族的密辛。对待仇人和对待朋友,态度很不一样。”君渐书手指敲着另一只手的手臂,娓娓道来,“对外牙尖嘴利,对内有些犯傻。”
秦舟哭笑不得:“什么叫犯傻。”
“麻雀犯傻,你陪他傻。”君渐书道。
秦舟继续问:“还有吗?”
君渐书垂眸,虽然还在笑着,却无端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他缓缓道:“你所期望的未来不会实现。”
秦舟一瞬间哽住了。
这君先生一直和颜悦色的,谁知冷不丁说出了这种话。
他刚想打个哈哈缓和一下气氛,却听君渐书继续道:“你知道瀛洲秦家为什么一直在往蓬莱宫送炉鼎吗?”
秦舟安静了一瞬,而后沉声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最好的。不过我想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