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那和炉鼎有什么关系?”
“那个啊……”君渐书轻轻叹了口气,“那些被他挖过的废料没处处理,就送过来当炉鼎侮辱君渐书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不想再说下去。
秦舟身体前倾,主动抓住他的胳膊:“我想知道。君渐书和秦大公子之间,有什么龃龉?为什么能用他羞辱君渐书?”两人之间挨得极紧,君渐书几乎能嗅到秦舟身上那股泥土清香。
他故意又等了一会儿,确认秦舟是真的急了以后,才继续道:“秦大公子从前是君渐书的师尊。君渐书对他敬重有加,余情未了。将与他相似的炉鼎送进蓬莱宫,是讽刺他得不到真正的师尊。”
“不可能。”秦舟脱口而出。
“你又知道了什么?就觉得不可能?”君渐书死死盯着他。
秦舟知道,自己和君任的关系,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
双方都有利益需求,才能假装和睦。
若是一方的危险性高于利益,这种关系怕是就维持不下去了。至少目前,他不能“知道”秦舟和君渐书之间发生的事。
他生生咽下了那句“就是他剃去了秦舟的灵骨”,转而道:“我不知道什么,只是觉得不可能。”
“嗯?”
君渐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秦舟僵硬地转过头去:“我心悦蓬莱宫主,不能接受他心里有人,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