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赶到,秦舟早就跟蛇群玩的乐不思蜀了。
拾柒还觉得不够,继续笑道:“你当你那师尊是什么宁折不弯的好东西?他当初可是抱着我的脚,跟我说,‘求求你,我想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君渐书,你看看你把你师尊逼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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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空旷阴冷,墙上挂了两排火把,怒伸着火舌,热意却传达不到人身。
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镶嵌在殿宇中央,通体泛着法阵的光。
笼中伫立着一个高耸陡峭的石台,最上面有两张床大小的位置。石台之上趴着一个痛苦蜷缩的青年。
他的衣裳湿透了,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苍白的肌肤。
身体姣好的曲线暴露无遗,面上若隐若现的红潮使他显得诱人。
秦舟并不知晓这些。
从溺死的恐惧中挣脱开来,他全身都痛,又隐隐有焦躁从骨缝里钻出来,顺着经脉烧到不上不下的部位,又烧到心里。
不就是透支个灵力吗,怎么搞得像欲.火焚身。
秦舟咬着舌尖,勉强清醒了些,抬头去看自己的处境。
他绝对不相信黑气能把他搞到什么好地方。
果不其然,笼子里关着就算了,还放在高台上,是多怕他跑了。
秦舟支起身子,探头想看看台子有多高。
下一秒,秦舟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空。
多高没看出来,但地下密密麻麻地全是蛇,细的如麻绳,粗的如同碗口。
有条小蛇刚苏醒过来,迷茫地往上看去,正和秦舟对视。
一人一蛇对视片刻,秦舟喘着热气,惨不忍睹地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