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内人在君渐书来时就停止了交.欢,此时被他一看,俱是冷汗涔涔。
君渐书轻轻道:“滚。告诉秦过,别打他主意。”
他之前有意在秦家人面前透露了师尊身上有炉鼎印假消息,这些人想以交.欢为幌子,挑起师尊身上炉鼎印,自然不可能得到回应。
那两人捡回一条命,赶忙分开泥泞身体,连滚带爬地跑了。
另一边,秦舟和秋刃随意选了家店,进了个包厢,点了酒肉,还有稻饭煮肉。
反正他就是来和久别重逢秋刃朋友吃饭,总不能一点便宜都没占成,就被君渐书抓回去了。那样倒显得他做贼心虚。
做贼可以做贼,心虚也可以心虚,但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稻饭煮肉送上来时,秦舟视线空了一瞬。
等到所有菜都送完,他脱下斗篷,和秋刃对坐在桌子两旁。
啾啾一直叫嚷着要吃稻谷,跟他在一起,却没怎么吃过稻谷饭。本来他们约了要在十里亭好好吃一顿,没想到吃是吃了,啾啾不知所踪。
方才那少年手腕上没有啾啾被剁过手痕迹,但脸长得和啾啾一个样。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别有用心。
秦舟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肉,觉得后面一种可能性不成立。
毕竟他现在气息和从前不一样,连君渐书都认不出来,别人能认出来可能性太小了。
啾啾那只傻麻雀也有可能认不出来啊……秦舟终于明白了他们计划为什么失败,愤恨地戳着肉块。
他刚才从十里亭街上过了一圈,一时半会没发现特别像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