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站在原地,对自己的记忆里产生了一些怀疑。
秦安雨……纵使他找遍原书,也想不起来这究竟是哪位。
是他记错了?
“安雨。”
一个微小却令人无法忽视的声音传入唤起了秦舟的注意。
他抬眼,发现秦安雨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
秦安雨见到这两人人,竟然拔腿就跑。
两人之中的一个微微一哂,另一人身形微动,就将秦安雨抓了回来。
君渐书也笑了笑:“走吧,再看下去,就是掺和别人家事了。”
这话自然是对秦舟说的。秦舟刚想随他转身,便听方才说话的那人叫住他们:“蓬莱阁阁老远道而来,秦家不招待岂不是太不成体统?还请稍等片刻。”
他说完,又对秦安雨道:“回去上擂台,别让我再捉到你乱跑。”
秦安雨有点委屈:“我一上擂台就使不上力气,不是送上去给人打吗?我不去。而且我更想把秦舟揪出来,解了父亲的心腹大患。”
在秦舟看不见的角度,那人唇角划出一抹讽刺的弧度,他缓缓道:“这事轮不到你管,回去好好打擂台,否则一个月都别出瀛洲。”
秦安雨悲戚地走了,那人便走到君渐书面前。
他道:“管教不严,见笑了。”
君渐书轻呵一声:“不愧是瀛洲秦家。”
那人像是没听出君渐书话里的讽刺,真诚道:“多谢夸奖。”
他的真诚是种让人挑不出刺的语气,秦舟甚至以为他是真的宽厚到不在意君渐书话里的讽刺。
秦舟暗搓搓地打量着前来的这两人。
说话的这人和秦安雨一样穿着水蓝色衣衫,身上威压玄妙,应当是个掌权者。只是细细看来,这人面相清秀,眉宇之间有些病气,一双眼睛却亮的出奇,很容易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