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瘫在椅子上,两眼放空。
他开始百无聊赖地骂君渐书,骂他怎么还不入自己的梦,怎么入了梦也就是个背影。
都不知道他很想他吗。
秦舟瘫了一会儿,又开始琢磨怎么在阵法中保存艳骨。
秦过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将大阵的所有描述都交给了他。秦舟研究着研究着就钻了进去。
看到最后,他膨胀了。
他觉得这阵法,就算不在秦家,他也能复刻出来一个差不多的。
他这时候反应过来,自己从前可能还是在秦过面前留了一手,没有显露自己的阵法天赋。不然就以目前的防备,秦过不会把阵图交给他的。
对于自己从前的谨慎,秦舟第一次感动得想要热泪盈眶。
太不容易了,一直搞麻烦的人,竟然能在这种时候帮上自己。秦舟觉得以后不能觉得自己脑瘫了,他明明只是个脑残。
秦舟忽然想偷偷溜了。
君渐书他不香吗?为什么自己非得受着秦过这个阴阳怪气的东西?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来和他交代进度的秦安月来了。
秦舟便冷静下来了。
他要对付的可不只是秦过,还有个更有血海深仇的魔种。
说起来也是奇怪,害他的人,都喜欢往他的家里钻。把主人赶走了,自己就能登堂入室不成。
秦舟只觉得好笑,却没有在面上显露出来。
听到秦安月进度不错,他还很是真诚地恭维了几句。
心里却在盘算着,如果到时候要除去魔种,要不要连秦安月一起除掉。
想完这些以后,秦舟觉得自己已经升华了。
谁能想到,他在两个月以前,还是个普普通通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学生呢。
秦舟最后几天忙着看阵图,偶尔还要为秦安月解释如何解决阵法中的问题。
这么一搞,秦过给他下的手脚,倒是没有太多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