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在魔渊经历了那么多,竟然还能记得这件事情。
若是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巧了,”君渐书顺手把小青龙挂在了房子外面,然后设了个结界不让她进来,而后道,“和那天的师尊传音时,我也正躺在这张床上。”
“只是躺着?”秦舟挑衅地问。
“当然是躺着。”君渐书轻轻笑了笑,“师尊难得主动,我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
“就会贫嘴。”
“比不上师尊还会身体力行。”君渐书面不改色地靠了过去。
秦舟笑了:“比比谁能压的过谁?”
君渐书不动声色道:“空比没有意思,不如打个赌?”
“既然是床上的事情,不如打床上的赌?”秦舟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就跟着君渐书的思路走了下去。
君渐书的唇角挑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如此甚好。”
秦舟在过去待了千年,几乎每天都在修炼神魂,十分自信自己的神魂力量,于是慢慢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羞耻play,从脐橙,镜子,马车,到各种各样可能被人发现的play,他全都说了一遍。
君渐书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