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软了些,面上却不显。
符世简解释道:“没有的,陈老师,别这么说,”他伸手拉过傅慎宁,“这是我朋友傅慎宁。”
他先介绍了傅慎宁,然后着重向傅慎宁介绍了一下陈余山。
陈余山打量了几眼傅慎宁,问:“之前哪个学校的。”
傅慎宁很耿直:“没读过大学。”
符世简手绕到他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摆。
陈余山:“大学没读过,就想考南清的研究生?你至少先考个个本科,小伙子,不要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我们学校不是什么人都能考的。”
他这话说的难听,傅慎宁也没动气,回答:“今年已经自考了,准备参加十二月的考试。”
陈余山多看了他两眼,倒是个沉的住的,不亢不卑,有点胆识:“你就这么笃定能考上我们学校。”
“能。”傅慎宁干脆利落地回答。
陈余山突然笑起来:“有点意思,真是年轻起身,不知道天高地厚,”他点评完又说,“如果你考上了,我就当你导师怎样?”
傅慎宁之前的狂妄在这一刻收敛起来:“那学生就提前给你行个拜师礼了。”
陈余山先是一愣,看到傅慎宁还真的行李,更开心了:“你这套倒是跟个古人似的,等你考上再说吧。”
符世简直到走出办公室还觉得刚刚的一切跟做梦一样。
他到现在都没明白,傅慎宁怎么就突然入了陈余山的眼。
陈余山最开始不是还很看不起傅慎宁的样子吗?难道这导师也看脸?
“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符世简忍不住问。
傅慎宁目视前方,回复道:“摸准他的性格就好了。”
陈余山的性格像极过去那些脾气古怪的军师,这些人虽然脾气看起来各异,但仔细分析,其实都是有共同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