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房间里傅慎宁盯着电脑,听到动静后,回头,看到路安站在他门口。
自从他住进来以后,她甚少会踏进主卧,即使这是她以前的房间。
因为他,她主动搬到次卧去了。
其实主卧里的东西,没有丝毫挪动,只是多了几分冷冽的味道。
原本床头的布偶娃娃被路安搬进了次卧,床头的小夜灯也被傅慎宁不知道收去了哪里。
傅慎宁睡觉挑剔,有一点光都难以入睡,路安从前就觉得,还好他生在皇家,不然这一身富贵病,一般人家还治不好。
后来来了这里,富贵命是没有了,富贵病多多少少还保留着。
房间里的桌子,是路安后来新购入的,那天她兴致勃勃的要给桌子贴上墙纸,贴了半天都贴不好,傅慎宁要来帮忙,她死活不让,最后贴的坑坑洼洼,到处鼓起泡泡,里面都是空气。
她以为他会把它撕掉,重贴,可是他用的那张桌子,上面依旧冒着气泡。
她见傅慎宁回头,伸手指着他的桌子:“这个你怎么还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