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金屋,用的藏娇,也是藏娇,没差,没差,她这样自我安慰着自己。
等她再次回到南市那个两居室,已经是十五天之后,离年关已经不到一周。
今年过年早,一月就过年了,她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好好过个年。
回到家里,她行李箱往门口一放,高跟鞋一蹬,原本打算赤着脚迈到沙发上的步子一顿,她悄悄瞅了眼沙发上的傅慎宁,傅慎宁正望着她,微微露着微笑。
路安步子往后退了步,乖巧的塞进拖鞋里。
她太累了,经不起折腾了。
她瘫进沙发里,原本蜷缩的膝盖觉得难受,从傅慎宁的膝盖上掠过,小声抱怨道:“我好累。”
这话里还有潜台词,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慎宁。
傅慎宁嘴角挑起笑,腾出手,摁着她的小腿肚,她穿了一条长裤,隔着裤子,她突然觉得有些颤栗,她有些情动,却又觉得累。
这个时候,来上一遭,她受不住,心中警铃大作,她动了动,想把腿抽回来,却被控制在傅慎宁手里,路安绷着神经瞪着他,生怕他有下一步动作,好在傅慎宁低着头,神色平静,似是没有任何邪念。
路安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腿部传来的舒适缓解了不少疲倦,她躺在沙发里,双眼阖的,意识渐渐模糊以来。
模糊间,他听到傅慎宁的身上在她耳边轻唤:“洗完澡,去床上睡好不好?”
路安只觉得吵架,挥着小手,却没有力气,嘴里哼哼着,身子在沙发上小幅度地扭动,小声开口:“不想动。”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他的声音继续再耳边响起。
路安不管,然后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路安往他怀里钻了钻,脸贴着他的胸口。
身子倏地一凉,衣服被脱掉,暴露在空气中,她觉得冷,往热源传过来的地方蹭了蹭。
傅慎宁见手里的人像个洋娃娃,任由他摆布,洁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他喉咙紧了紧。
怀里的人,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强忍着,克制着某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