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时候,她看到衣柜上的兔子玩偶冲她挥了挥手。
月高高挂于夜空之上,苍白的月华洒落各处,留下一地阴影。
三楼的走廊内漆黑一片,灯没开,只有窗外的月光偶尔充当一点光明,将走廊内游荡的男人隐隐照出一个长影。
门无声打开,床上的人睡得安稳。
岑牧身子斜斜倚靠在门上,抱着双臂静静注视着床上的人。他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一丝渴望,缓缓走上了前。
刚在床边站定,一只兔子砸在他的肩膀上。
他瘦长的手指拽住兔子的一只长耳朵,冲着某个方向看了眼,眼神冷淡。
弯下腰,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蹭了蹭小姑娘柔软温热的脸颊,看到岑言轻轻皱了下鼻子,他忍不住无声的低笑。
将落在胸口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岑牧坐在地上,半边身子靠着床,小声嘟囔,“怎么还是栽在了谢南锦那家伙的手里,一点都不聪明。”
天渐明,远处翻起一丝鱼肚白,床边的男人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打开门走了。
两个小时后,岑言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余光瞥到枕头边的兔仔玩偶,愣了一下。这兔子玩偶昨晚不是在衣柜那儿的吗?怎么……
岑言眼神中因为刚刚清醒还带着的迷茫一扫而空,狐疑地闪烁了下。半晌后,她揪着兔子腿将玩偶放在了眼前。
看了半天,思绪早就飞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闹钟及时的滴滴答答的的响起来,岑言赶忙放下兔子玩偶拿起手机,八点了,是她平时起床的时间。将兔子玩偶的事放到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折腾了半天。
今天她和谢南锦依旧要去精神病院,不过,临时加了个人。岑言和谢南锦刚走到宿舍外,便看到徐少一身酒红色西装靠在同款红色喷漆的跑车上。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双手插兜,怎一个帅子了得。
岑言上下扫视了一圈他的骚包样,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徐少,今天有什么喜事儿?”
徐卿将墨镜摘下来,仿佛许久不见的脸上扬起一个与平常无样的笑,冷哼一声,“我没什么喜事儿。不过你的喜事怕是要到了吧?”
说话间隙,那目光转向谢南锦的模样别提有多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