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半眯着眼睛,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漠的弧度。
胸口像是被石头压住似的,闷闷地让人喘不过气,又痛又麻。到头来,是他高估了裴靖的人品,也低估了自己的心。
原来,嫉妒是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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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药性已经发作了七次,还有三次便能解了。然而想到还有三次,戚柒便暗暗叫苦。
裴靖不是个文弱书生嘛?怎得体力那般好,像头牛似的。
都说这世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戚柒觉得她这块田,是撑不了多久了。
这日,又到了三天一次的时候。
白日院子里,戚柒躺在躺椅上正在思索着今晚要不要再把裴靖绑起来,免得他再不知节制,便见严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