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玲却不想这件事再纠缠下去,示弱就示弱吧,免得到时候失去的更多,“麦公子,炎王爷只要娶了我家柔儿即可,虽然可怜我家女儿远嫁千里,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她被人污了清白。”
“柔儿小姐被临炎为了清白,这事情的结果全是你们改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未免临炎太不公平了,你总不能让临炎背负jiān • yín这罪名一生吧”麦家家轻哼,一直想将女儿塞过来,却偏生也不让临炎好过,这件事若真的按照韩家人的想法传达出去,临炎的名誉也就毁了,这对韩家人也没什么好处,了为何他们就是要把那污名往临炎身上扣呢临炎将视线落在了其他处,看了眼韩家之人,似是不解,为何非要这般针对他一遍又一遍的提起,让他甚是难堪。
“可他躺在我女儿床上是所有人都看到的,贪污了我女儿清白,我们还能污蔑他不成”鸿玲气急,麦家家果然是想翻脸不认账吗这可由不得他们,“麦公子前面不也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他既然敢做下这事儿,就得对我女儿负责,否则你让着柔儿可怎么见人啊她的一生可都被炎王爷给毁了啊”女人说完就哭天抢地的捂着胸口,似乎下一秒就会翘辫子似的。
就算今日之事真的是临炎之过,既然已打定主意要将女儿嫁出,却偏生不放过自己未来女婿,非要将对方的名声给弄臭了,这样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肯定不会好过,这都什么人呐“夫人这是为何临炎若是被你弄的臭名远扬了,这做法恐怕你女儿嫁过去临炎可未必会真心待你女儿,既然你这般看不上临炎,又何必将你女儿塞给他”麦家家相当的不解,却心里透亮的跟什么似的。
临梓也在一旁上扬起了嘴角,月无忌对临炎下手,塞个人也就罢了,却依旧不忘记打击南临国,那这场婚姻的确毁了两个人。一个是被当做棋子的韩柔儿,一个是名声尽毁的南临国王爷。
“麦公子,母亲也只是心疼妹妹,气急了而已。”韩风适时地在一旁出声,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气急了,无心的说句难听的,你们让临炎如此不好过,你们女儿嫁过去也未必能与对方白头偕老,你母亲若是真心为了柔儿小姐就不该做出这样的蠢事。”麦家家冷哼,他将来要嫁给临梓,临炎可就是他弟弟了,就算弟弟有错,他爷的护短,护着临炎,“更何况,夫人怎么就能如此笃定,是你女儿被人给强上了,也许人家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啊”“你”鸿玲气的胸脯不断的起伏,“我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如何能与别人两情相悦更何况,炎王爷昨日才是第一次进西月城不是么”若是两情相悦,那临炎这臭名声就传不出去了,这般想着,鸿玲瞥了一眼韩风,这可如何是好啊韩风拳头紧握,看来,也许他们只能放弃只希望月无忌不要怪罪于他“夫人,你们就只看到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就断定的是临炎饥不择食的强了你们女儿,再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没看到过程怎么能一口咬定是临炎霸王硬上弓,也许是他们两情相悦,也有可能是深闺寂寞啊”这后面的话可就越来越不客气,压根没想过这些话在保守的古代人看来是多么的惊世骇俗鸿玲气的站起身来,想要冲上来撕烂麦家家那张嘴,若不是韩风连忙起身,挡住了鸿玲,鸿玲大概会气道失去理智。韩华森在一旁亦是惊异,暗暗叫糟,事情越发不受控制了。
韩风不知在鸿玲的耳边说了什么,鸿玲这才冷静下来,却恨恨的瞪着麦家家:“麦公子,柔儿不是那样的人”看到对方气的跳脚,麦家家很想要放声大笑,这就叫做自食恶果,若是一开始鸿玲他们真心想谈,事情到底如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这女儿嫁过来他们也没吃什么亏,可偏偏韩家人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也不能怪他为了维护临炎而对一个女人下狠手。这个年头,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过重要,比生命还重要。麦家家也不想真的热那个柔儿太过难堪。
韩华森也是憋着一口气发不出来:“麦公子,如此臊话,就这么当着自己未来夫君的面说出口,就不觉得羞耻”毕竟是个读书人啊,居然计较起他的遣词造句了。
麦家家轻笑:“这没办法,我也不过是说出事情的另一种可能性,临梓不会怪我的”临梓在一旁挑眉,少年如此了解他,真是可喜可贺。
“没有别的可能性,我女儿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胡说八道回我女儿清白”鸿玲已经冷静下来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们也只能如此了。
“那临炎也不是那样的人,我可有说夫人胡说八道呢”麦家家冷笑,“所以我才说让柔儿小姐出面,听听她是怎么说的,你们又不让,非说是临炎强迫了你家女儿,可问题是,你们也没看到过程,不是吗”“柔儿不能出面,那些事情太过可耻,不能让一个女儿家家的出来面对,就当他们是两情相悦吧,麦公子,你想如何”鸿玲忍耐着说道。可是语气之中却满是不悦,在他们看来,临炎依旧还是强迫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