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佐搅一搅杯子里的液体,点头表示同意:“你说的,也有道理。”
“以后我有足够护住他的能力了,妈同不同意的,我也不怕了。但如果维持现状,我出国,假如回来之后我俩还有机会在一起,不过是将先前的事情再重演一遍,我需要的,不是获得家里所谓莫须有的理解和原谅,我没做错什么,不需要被谁理解,能怪我的,只有毫不知情的明杨。”
“那你打算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去搞事业?”
“嗯。”
“其实对象也可以同时搞嘛,妈让你跟他分开一年你就老老实实分开一年啊,你也太实诚了。”
对别人来说或许可行,但苍佑的人生像一幅装在条条框框里的工笔画,每一寸每一缕都是精心筹划好了的,所以他不喜欢任何不可控制的感觉:“我不能确保一定成功,所以不会让他跟我等待这种未知的东西。”
“万一他愿意陪你一起等呢?”
“这事儿我说了算,你别跟明杨讲,也别告诉苍侨。”苍佑那股独自扛天下的犟劲儿又上来了。
要准备走了,苍佐突然想起什么不太对劲儿,问他弟弟:“你正经跟明杨表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