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边主动一边害羞地问他:“苍佑,你想跟我做吗?”
醉了的苍佑只说真话,他闭着眼睛回答:“想。”
明杨简单冲个澡,扶着又大只又黏人的苍佑回卧室,顺手从架子上取出一瓶润滑剂攥进手里。
苍佑失控地跌在床中央,明杨随着惯性,落到苍佑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再次碰到对方身体时,明杨感觉自己剩下半副身子也被烧热了。接下来的一切只需跟随本心,两个人无师自通地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喝醉了的苍佑,终于撕下镇定自若的伪装,变得急不可耐,迫切地想要与对方再近一点,再紧一点。
从前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变得失控起来,苍佑的吻逐渐变得热烈,按在明杨身上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明杨甚至咬破了对方的上唇,之后,他只顾得上匆匆忙忙从瓶子里挤出些液体,随意抹几下,就感受到灵魂被同步碰撞的滋味儿。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套忘记帮苍佑戴了,但现下显然已经来不及,明杨心想,算了,反正是自己帮对方洗的澡,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苍佑醒来时,明杨刚好去楼下客厅取体温计,所以当他看见卧室里乱扔的衣服时,还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扔的。
他踉踉跄跄地下楼梯,瞥见沙发上的明杨时,淡定地问:“怎么起得这么早?”走到厨房喝两口水,想起点什么,“哎
,你不是参加班级活动去了吗,怎么这会儿在家里?”
明杨没回答他的问题,捏着温度计一脸委屈:“我可能有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