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假装无意地将衬衫纽扣解开至第三粒,露出漂亮的锁骨,及白的发光的皮肤。眉目奢华,笑起来更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味道。
好巧,我旅游迷路了。靳言冲他笑得异常认真,脚踝处微微痉挛,不足一握。
在来的路上,那段遭遇雪崩路阻的艰辛,靳言只字不提。
是后来,很多年后,颜广德检索有关这个人的一切,在当年搜救队解救过的名单里见到了“靳言”两个字。
现在,他想把这辆车送给他。
颜广德眼皮低垂,遮挡了视线中深藏半个世纪的悔。“宝贝儿,你便是上帝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靳言耸肩大笑。“honey,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甜?”
“为了要吻你。”颜广德声音嘶哑,牵起靳言的手,十指交扣。
靳言比颜广德矮15cm,两人站在一起十分搭。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凉风习习,夏日葱笼的树梢间不时传来沙沙轻响声。
“……怕你觉得苦。”颜广德轻轻地凑到靳言耳边,认真地落下一个轻吻。“所以从今天起,我每天都会给自己的嘴巴抹一层蜜糖。”
第25章第三次读档2
半个小时后。
靳言发动雪狼,马达声轰鸣,在地上砸出一长串野兽的咆哮声。颜广德侧身挤入副驾驶,看着此刻夏日黄昏光线下的靳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宝贝儿,怎没见你戴钻石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