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这样,他的宝贝儿得解脱出来。
“你父亲什么时候到,需要我准备什么?”颜广德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靳言坐起身,放下跷着的双脚,表情烦躁。“算了,不要提这人了!”
他这一翻身坐起,大开的浴袍从两侧滑落。
颜广德呼吸急促,下意识手伸过来替他合拢衣服,然后低头给他系腰带。
靳言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呵呵,你当真要等到结婚那天?为什么?”
“因为爱情需要仪式感。”颜广德答他。“最好的礼物,总是要在最后才拆开。”
这次靳言好久都没吱声。
*
几个粗重的呼吸后。
“那个女人姓赵,”靳言迟疑地道。“赵家在冀北城的人脉比较厚。最主要的,那女人是某个大人物的小姨子,据对我那个大哥的事业很有帮助。”
颜广德动作稍顿,随后将腰带在前头打了个蝴蝶结,抬起眼淡淡地道:“那又怎样,你又不是靳家的奴隶,更不是靳宁海的踏脚石。”
“可是他们都说……”
“不要听别人说!”颜广德安抚他。“就算是世人毁你谤你,神依然爱你。”他说着在靳言睫毛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我也爱你,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