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一共两天。第一天夏思乔有4x400的接力;第二天有百米比赛和4x100接力。
快到他们接力的项目了,方远拉着几人一块去换田径服和钉鞋。
陆言边走边说“方远,我发现你真挺神的。早知道我应该留一个铅球跟你脑袋来一场硬碰硬的角逐;或者你站在那边,我直接送你一根标枪,让你表演一草船借箭。”
“去年咱们班就是最外圈,今年你居然还能保持真我,我他妈怀疑你其实是别的班的奸细。”去年因为他们班就是最外圈,输给了占了场地优势的10班,跟第一失之交臂,陆言有点意难平。
方远厚颜无耻地推脱“你换个角度想问题,没准是因为周嘉伟不行,今年小夏来了没准儿咱们就一举夺魁了呢。”
陆言习惯性地想要开口嘲讽“就他”
然后猛然止住声。
将近两个月的改变,一周多的磨合,他对夏思乔的感官虽然比原来强上不少。
虽然从贺裴朋友的角度出发他依旧对夏思乔不喜,但他也不是拎不清的人,夏思乔临时补场解了他们班的围,眼下这个场合确实不适合让他把私人感情带入进来。
夏思乔低着头径直往前走,睫毛翁动,心想第二次。
这是陆言第二次挑战他的底线。第一次是在饭馆明目张胆的试探,第二次是现在对他不假辞色的轻蔑。
他可以理解因为贺裴,陆言对他的偏见要比别人根深蒂固很多,但这不代表他就有义务惯着他。
事不过三。
他没说什么,加快步伐走远了。
陆言讪讪地扁了扁嘴,方远对陆言的态度也有点不满“你这有点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