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大的人了,玩不起在发牌的时候就应该认输。换个角度你真的被他们弄进那个地方,他们会为了你的无辜难过一秒钟吗?”
“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卑劣的是他们下作的也是他们,你是受害者,你为什么要自责?”
夏思乔低垂着眉眼,细白的手指拨弄着地毯上柔软的棉絮,就是憋闷地不说话,淡淡的橙花和咖啡的味道诚实地反映着他的情绪。
“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是夏桀是赵之寰,不是你。”
夏思乔始终埋着脑袋,不老实的手指头在地毯上画圈打转儿,时不时小口抿酒,就是扁着嘴唇不回应他。
一室寂静,只剩窸窸窣窣的摩挲声。
贺裴忽然有点生气,抓住了夏思乔那根不老实的手指头。
夏思乔指尖被酒意烘得很热,看上去一身反骨的人,指尖却绵绵软软的,贺裴喉结微动,被窗边凉气洇染的有点冰凉的手却没放开。
“夏思乔,别再想了。”
贺裴哑声说。
夏思乔手指被冰得不舒服,整个手面都发麻,想抽回来,那人劲儿又大,就是不松手。
酒意混杂着憋闷的情绪和小犟脾气一起上来了,夏思乔忽然反手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