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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你吃醋了?”贺裴刮了下他鼻尖,贺裴信息素里危险又暧/昧的气息顺着鼻腔涌入他胸腔与脑海。“怎么这么可爱?”
“吃醋?”夏思乔晃了晃脑袋将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堆迤到角落,轻哂一声,目光骄矜。“知道我是谁吗?”
“哦?”贺裴配合着作思索状,像是想不到结果有点苦恼似的蹙眉问他。“你是谁?”
“我。”夏思乔指了指自己,一脸正色。“我是优秀的中国共青团团员,关心同学与朋友。我怕你误入歧途走上不归路才出手相助,你还往我身上泼脏醋?”
夏思乔目光挑剔而傲慢地看贺裴身上逡巡一圈。
“贺裴,你这人思想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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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灯光迷乱又浮浮沉沉,基本上被他们高二包了场。一群人晃晃悠悠地打着圈儿找人喝酒,把好好的时尚酒吧生生喝成了大型拼酒晚会。
陆言被小夏监工一个多礼拜以后对他感到深深畏惧,以前没发现他还挺记仇的,而且整人的花样层出不穷。
前几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好几瓶手喷彩带,悠哉悠哉地坐在双杠上冲他身上喷,喷完还得他自己打扫,短短几天陆言就被折腾得心力交瘁。
陆言一副做小伏低的做派围着夏思乔花式给他敬酒,生怕他兴致一上来再弄个喷花出来,给他玩儿个天女散花。
这酒吧的酒都是隔壁酒庄特供的,入口浓醇,果香里混杂着一点点辛辣,没过多一会儿夏思乔就有点儿燥热,只穿着很薄的长T,衬得腰肢劲瘦。
方远埋着脑袋跟陈小小聊天,聊得心满意足。抬起头来又装出一副恋爱中妻管严又油腻又苦恼的德行。“哎,管得真严,不会儿不回信息都不行,也烦。”
还假模假式地要跟贺裴碰杯。“来一个贺哥,为咱们伟大的爱情。”
贺裴身体陷在卡座里,抬手的动作漫不经心,又透着散漫疏离,懒洋洋地和他碰了个杯。
“对了。”方远假装关心实则不着痕迹地显摆。“你跟你那O怎么样了,兄弟我都上岸了,你可不能差得太多啊。”
“早着呢。”贺裴歪着脑袋看向夏思乔,意有所指地说:“刚刚还又跟我发脾气呢。”
“啊?”方远来了精神头。“他也是咱们学校的吗?为什么发脾气?”
夏思乔神色里带零星酒后的迷离,吃顿片刻后眉梢微挑,掀起眼皮看向贺裴。
“他条件好,脾气大点也是正常。”说话间贺裴倾身,帮夏思乔斟上了酒,忽然答非所问地说了句:“对了,我跟你说没说过他有一米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