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完日月精华,正驮着阿肥从窗户进屋的牡丹花,听见声音,忽然一踉跄,花盆和窗棂磕出一声脆响。
黏腻的水泽声没有因为他这一身响而停下,牡丹花老脸一红。
“走走走,”牡丹花头也不回地拖着阿肥,向后花园蹦去,边像个操心的孩子学坏的家长般教导:“小孩子不要待在那屋,容易学坏!”
于是,阿肥一脸茫然地跟着花妖哥哥又回到了后花园,吹了一夜冷风。
而房中的两人亲吻缠绵许久,终是在长婴气喘吁吁下停了下来。
萧铎除了外衣上榻,将被吻的绵软的霍长婴捞到怀里搂紧。
霍长婴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迷迷糊糊道:“离我远点,别过了病气。”却听见头顶男人轻笑了声,耳尖便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他侧头躲了躲。
“睡吧,要过早就过了。”萧铎轻轻拍着霍长婴的后背安抚着。
而男人这话却像是点醒了霍长婴般,他挣扎着睁开眼皮,瞪视着帐顶的青云麒麟纹。
“怎么了?”萧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