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不准这人为何而来,瞒住了全永安城的人,伪造出浪荡公子的伪装,究竟是为何?
卢庭彦拍拍自己身上的土,见长婴正盯着他,他忙退后一步警惕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要红杏出墙你可打我主意。”
霍长婴:“……”红杏出墙是怎么回事?
见长婴无语的表情,卢庭彦夸张地松了口气,吊儿郎当地晃着手里刚拔的狗尾巴草,笑道:“若当初你从了本少爷,还有可能……哎,别别别打。”
卢庭彦见霍长婴收回手,摸了摸下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男子,”霍长婴黑了脸,卢庭彦心里不知怎么竟莫名多了几分骄傲,“以本公子阅人无数的眼光,绝对不会看错。”
见长婴神色戒备,他又忙收敛了神色,正色道:“你救了竹颜还间接救过我,我卢庭彦虽平时混了点,但知恩图报是牢牢刻在心里的,我欠你的人情还没还完。”
霍长婴蹙眉,袖底手指微动在卢庭彦身上下了个真言咒,问道:“如何信你?”
卢庭彦挠了挠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取信于人,“其实我这次偷偷出来,是为了竹颜,”他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其中缘由我不能说,但我绝不会将你事说出去。”
说着他指天发誓,狠毒的话说了一通,似乎在绞尽脑汁取得人信任。
真言咒下无假话,霍长婴收起折扇,冰冷的视线在卢庭彦身上扫了一眼,“望你信守诺言,否则……”
话为说尽,卢庭彦却明白未尽之意,他打了个哆嗦,嘿嘿笑了两声,凑近道:“怎么说咱们也‘同行之人’,哎我错了,疼疼疼……”
卢庭彦龇牙咧嘴地看了霍长婴一眼,嘀咕着:“凶悍无比,也不知道萧将军喜你那点,”
“你可以试试再多说一句。”
“不不,”卢庭彦忙摆手,他转了转手里额狗尾巴草,收敛了脸上笑意认真道:“我有竹颜,此生便已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