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里外外寻了一圈也未瞧见人,就那一瞬间,她彻底慌了神。
因着平日里总是寸步不离的人突然不在身侧,叫她觉得好似塌了天般,明明昨夜两人还商议了成亲之事。
她当下睡意全无,稍收拾了下便去了铺子。
她恐他出事,本就走的有些急,待到了铺子后竟瞧见二人离得颇近,关系瞧着实在密切,心里顿时冒了火。
说来也巧,那铺子同眼前的医馆还有些相像,两人站着说话,竟与她方才看到的情形无异。
那时她不像现下这般躲着,而是走了过去,打断了二人的话。
两人面如常色,没因她的出现而慌乱,那时柳梓月被怒火冲昏了头,只管自己所见,冷着脸叫她离开。
她竟也乖乖听了,没多辩解。
柳梓月误会更深,想着是她心虚才不辩驳,后来还因着此事同荀邺置了两天气。
问他只说是病人,是来叫他写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