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把嘴唇恢复正常，“呵呵，不敢！”
顾觅霖却没追究，问了他一个问题，“喜欢钱吗？”
看得出来，褚其玉被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坦诚地回答：“没人不喜欢吧？”
他又继续问：“权呢？”
褚其玉：“喜欢呀！但是能力配得上才行啊，不然送我都不敢要！”
顾觅霖脚步没停，问题又接踵而至：“什么样的情况，你会冒险去做违法的事情？”
“啊？”褚其玉被问得有些紧张，“大哥，有什么事咱明说行吗？大初一你别吓人啊！我以后再不提你ru名了，真的！”
顾觅霖觉得自己能问出这几个问题，也是脑子坏了，就这蠢货，有贼心也没贼胆。
然而没贼胆的人却“深沉”起来：“说实话，那些违法犯罪的人，也没有谁是一开始就能预料自己能走上那条路的，毕竟很多诱惑和苦难，都是预料不到的。”
“前阵子看那么多书，也包括哲学？”顾觅霖好笑地揉揉他的头发，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竟是个护短的人。或许喜欢才会偏爱吧，同样一件想象出来的事情，放到沙佳安和这人身上，他心中竟区别对待至此。
但愿都只是自己无聊的想象吧！
“去影音室看电影吗？有同步的春节档。”
“毛毛怎么办？我等会推着毛毛出来再看看雪，年后应该没多少机会了。”
雪是前两天下的，还没化完。
“不嫌冷！”
“就看一小会，我们就进来。然后我刷刷微博看看昨天没看全的春晚，不然会不懂网上的新梗！还要给我姐她们拜年，还要问候几个朋友！”褚其玉说着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