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生了。”
临戟默默把这条小鱼从鱼钩上取下来扔了回去,继续穿新的鱼饵。
刚才那就是个意外。
然而可怕的事实是。
那不是一个意外。
因为发生一次两次都可以叫做意外,但是同样的意外发生三次,那就叫做命了。
临戟解开第三条小鱼扔回去,沉默了一会儿,弯下腰拎起小板凳和水桶。
“我还是回去引碳叭,钓鱼,可能不太适合我。”
是他不配!
阎铮看了一眼自己满满当当的水桶,随手捞起一条最小的可也有他巴掌大,然后在鱼塘边放声大笑起来。
临戟走远的脚步一顿,立即拼命往前加快了脚步。
不就是一条鱼吗!等明年!明年他把荣情带过来!
下午临钺起床的时候,看着阎铮满水桶的鱼,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你还吃得下?钓这么多做什么?一条就够了,其他的拿去倒回去吧。”
他这次准备了巨多食材!还要这么多鱼做什么?
阎铮得意洋洋的表情立即变得萎靡,他眼神微妙的看了临戟一眼。
临戟淡定地走了过来,“我去倒吧。”
看看!钓得多,钓得大条,那又怎么样呢?
下午,刺眼的阳光渐渐变得温和起来,临钺给每人塞了一定大红色的帽子,三个人在庄子的小院子里放着喜庆洋洋的音乐,开始烧烤。
临戟很自觉的挑了几串肉走到小烧烤架这边,自己淡定地烤。
至于他哥?
和他哥夫两个人凑在大烤架那边,两个人头碰头腻歪得很,低声也不知道在耳语什么,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倒是看得,让人莫名觉得这个年有点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