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好像是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主动把人带进屋了,“都进来吧!门口怎么说话。”
喻铮带着林棠跟在司炀的身后。司炀的反应和他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可即便如此,喻铮心里依然忐忑。
林棠同样惴惴不安,豪门宅子里的兄弟阋墙,当八卦听着总是觉得刺激得要命。可真处在风口浪尖,那就不是刺激,而是要命。
他感觉到喻铮搂着他腰的手猛然收紧。可他不敢吭声,只能低头忍着。
三人都在沙发上坐好。
之前喻铮都是挨着司炀,可这次却两人却坐在了对面。司炀现在坐着的位置,是之前徐明全拜访时坐的位置。
不过短短几天,亲人也变成了血海深仇的死敌。
沙发很软,喻铮坐在正中间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个位置。而林棠害怕,坐下之后,几乎窝在喻铮怀里。
司炀饶有兴致的看着,眼里多了点真切的笑意。司炀那双眼,原本就多情,笑意一真切,就带出些许隐匿的旖旎。
总有人说他和司炀眼睛像,他根本不配!
林棠直直的看着,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低劣的赝品。
“多大了?”司炀打量着林棠,主动和他搭话。
“二十。”
“大了点。”司炀摇头,林棠的心都跟着他的动作悬了起来。
司炀这话没错。
圈里伺候人的一般十八、九岁出来,到二十二岁之前都是最好的年龄。腰软脸嫩,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体格外馋人。
照着这帮公子哥们的喜好,他的确是晚了点。
可喻铮却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大点有什么不好?只要别是那种狼心狗肺的,还不会心疼人吗?”
“宝贝,你说是不是?”一语双关,喻铮嘴里对林棠说,眼睛却盯着司炀,分明是指桑骂槐。
司炀摇摇头,“还是小孩子呢!”
可喻铮却被这句叹息激怒,陡然变了脸色。
林棠心里发慌,赶紧打圆场,“喻少,喻少,您说得都对。”
“是吗?”喻铮盯着林棠。
“是,是,您看,您想要什么我不给您呢?”林棠摸不准他的脾气,却真怕成为这兄弟俩之间的炮灰,只能一味用眼神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