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自己看不透,就像是一层迷雾,不亲手一层层剥开,就无法探寻内里的真相。
这将是他未来五个月里,最大的消遣。
陈裕没说话,眼神越发深沉。
虎视眈眈的野兽终于露出他的爪牙。
可司炀却顾不得这些了。
陈裕给他的药见效很快,不过五分钟,司炀的头就瞬间迸发出剧烈的疼痛。
就像是一千根针一起被钉进头骨里,这样的疼痛来的太过激烈,司炀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可紧接着,他就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
如果不是额头不断伸出的冷汗,还有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几乎就和平时一样。
靠在桌子上,司炀点燃了根烟。但是这一次,他只是夹在指间,尼古丁的香气让痛楚变得模糊,可到底杯水车薪。
然而接踵而来的,是更加恐怖的寒冷。仿佛赤丨裸丨着身体站在冰天雪地里,每一寸皮肤都贴在冰面上,彻骨的寒意顺着脚底板直穿心脏。
司炀指尖颤抖了两下,烟掉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黑色的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