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是困迷糊了把陈裕当什么枕边小情儿来哄。至于方才惊鸿一蹩的温柔也散的一干二净。
陈裕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被司炀搂着,差点就被气笑了。可近在咫尺的气息交融着,皮肤紧贴着,体温交换着,又让他觉得也无所谓了。
甭管司炀怎么看,愿意哄他,其实也是好的。陈裕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次是他把司炀困在了怀里。
“睡吧。”他轻轻拍着司炀的后背,怀里的人一下子就睡熟了。
陈裕把被子紧了紧,自己也合上眼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陈裕还没睁眼,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司炀!司炀!司炀!你起来没有!”这闹闹腾腾的动静一听就是陈峤的。
司炀就是睡得再死这会也被镇醒了。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套了条裤子,迷迷瞪瞪就要去开门。
陈裕一把把人捞回来,脸色十分难看。
“你就这么去给他开门?”司炀习惯裸睡,这会子又是刚起,上半身寸缕未挂,下半身松松垮垮穿这条睡裤。脖子以下所有美好的风景全都一眼看到底。至于这裤子,呵呵,穿着还不如不穿。
陈裕赶紧把人塞回到被子里,自己下床开门。
“司炀,你到底起没起来,再不说话我可要推门了!这都快十一点了。”陈峤酒醒了精神气十足,在加上一醒来就看见了司炀留给他的礼物,并且还睡在陈裕的房子里,小孩难免就更加兴奋。
醒来之后就叫人去自己那取了合适的衣服送来并且把袖口带上,想来给司炀看看。
可他忘记了一件事,陈裕和司炀睡在一起。
于是,当他看见脸色不怎么好的陈裕站在面前的时候,陈峤顿时捂住了嘴,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