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直接开门上了车。他的言行举止比往常要潇洒许多,就像是彻底解脱了那么轻松惬意。
陈峤站在原地,直到车开出去,才陡然反应过来,拉开自己的车门也上了车。
“少爷,咱们去那?”
“去找陈昭,现在,立刻!去找陈昭!”说完,陈峤拿出手机就给陈裕打电话,然而接电话的却是他的秘书。
“我爸呢?你告诉他,司炀要走!”陈峤把自己能想到阻止司炀的人都找了一遍。可陈裕那头秘书却并没有转达的意思。
“陈总已经知道了,叫您别管,一切都等他回去。”
“等不了了啊!”陈峤是真的急眼了,“司炀他恨我们,你明白吗?他现在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你把电话给我爸,我要自己和他说!”
陈峤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司炀方才那些话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详,可他没有办法,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求助于陈裕。
可秘书却怎么也不给转接,最后陈峤挂了电话,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陈峤见到陈昭的时候,小孩已经在崩溃边缘。
陈昭刚下戏,就被陈裕拉住了。
“什么事儿?”陈昭一看他发红的眼圈就知道是出事儿了,赶紧问他。
“司炀,司炀走了。你快点想办法!”
“什么?”陈昭一开始没明白,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然而和陈峤的心急如焚不同,陈昭非但没有焦急,反而还露出一丝窃喜。
“那不是挺好的吗?和陈裕泡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外面骂他的人多了,走了才是正常的。”
“陈昭你失心疯了吗?这说的都是些什么?”陈峤发现他情绪不对,连忙想要质问他,紧接着他就白着脸倒退了一步。
陈昭的确在笑,而且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这种深夜里只看得他浑身发寒。
“陈昭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都没人告诉过你吗?司炀和陈裕原本也不是一对。”
“那他和谁,总不能和你?”陈峤话说到这,恍然大悟,进而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死死的盯住陈昭。
司炀过去还真有可能和陈昭有一段,否则,他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又不是脑子有病,为什么敢替陈昭上鸿门宴?
唯一的解释就是陈昭和司炀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