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有一次摔了母妃的香炉,母妃大发雷霆,把他关进了柴房,一晚上没给他吃的,他又饿又怕,吓坏了。
花溪眼皮子抬了抬,“这么说吧。”
她解释,“你被关入禁闭,是一时的,被打入冷宫是一辈子。”
绣花鞋的鞋底很滑,花溪走的很小心,尽量不睬大片的雪花。
“没有暖和的被子,没有新衣裳换,也没有好吃的饭菜和点心,会被人欺负,打骂,日子很苦。”
古扉眉头蹙起,“那有母妃和花溪吗?”
花溪一愣,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回头去看古扉。
那目光带着疑惑和探究,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久到古扉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时候才得到回应。
“有。”
古扉一直拧起的眉头舒展开,“那我就不怕了。”
有母妃和花溪在,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