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没有这样的。
过度保守了。
花溪还记得前几天夜里,琢磨着冬天过后很快就是春天夏天,她要未雨绸缪,准备做春天的睡衣。
因为还盖着被子,并且打算省点布料,便告诉古扉,不做袖子了。
古扉反应很大,一副受到惊吓,要被玷污了似的,说不合情理,男女有别等等,一大堆的话。
花溪琢磨着这个时代的人都这样,不合群的是她自己,便没有坚持,被他说服了。
大概胜利了几次,所以小屁孩开始得瑟了?
也不能太惯着他,该让他退让的时候还是要坚持的,比如迟早要看的,以后洗澡的次数肯定不低,他自己又不会搓灰,只能她来。
那搓灰的时候还能不看,瞎搓吗?
“快点。”
古扉很怂的,一旦她这边态度坚定,他那边很快就软下来,低头瞧了瞧自己,又看了看花溪,大概是晓得花溪不会配合,干脆自己背过身去。
都是一样的,他背过身花溪也瞧不着。
花溪好笑的看着他倒退着走路,抬脚,想跨进木盆里,但是木盆附近被她打水的时候弄湿了,很滑,他又赤着脚,还十分大胆的抬起了一只,于是理所应当的,‘砰’的一声摔了下去。
古扉只来得急‘哎呀’喊了一道,人便已经倒在地上,呈现四脚朝天的模样。
衣裳轻飘飘飞起,又轻飘飘落下,没有在该待的地方,只盖住了膝盖。
花溪扬眉,被迫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古扉摔蒙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把衣裳拉回来盖住自己,然后质问花溪,“你是不是看了?”
花溪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意味深长。
“你还看!”古扉表情愤愤,“sè • l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