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回头,表情有些委屈,“我想玩一下。”
“只能在屋里玩,外面冷。”花溪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
她只穿了亵衣,顶不住压力,被外头的寒风冻了一下,在衣柜里翻了翻,拿出自己最厚的衣裳穿上。
这样似乎还不行,又把秋天夹棉的那件也套在身上。
秋天和冬天的袄,一个是用薄棉做的,一个厚棉,两件正合适,不冷不热,暖呼呼的。
花溪又从衣柜里拿了两件,招招手让古扉过来。
古扉只穿了一套亵衣就跑出去,现在手脚冰凉,摸一下,倒是冻了花溪一下。
花溪给他暖暖,顺便套上衣裳,里面的是古扉自己的袄,才穿了一天,外面的是她的,一大一小尺寸刚好。
衣裳穿好又带着他去空间洗漱,平时她洗脸的时候,古扉都会凑过来,边看边学她的动作,今儿全程心不在焉。
花溪知道他的心思,没放他出去,只捏了捏他的脸道,“去逮两条鱼上来,今天蒸鱼吃。”
逮鱼的乐趣不亚于下雪,古扉郁闷的心情登时消散,撸起袖子风风火火去了。
花溪在后头喊他,“别把衣裳弄湿了。”
古扉‘哎’了一声答应着。
能不能做到就说不准了,他每次都是答应的好好的,然后做的一塌糊涂。
比如让他去刷碗,把自己浑身弄得湿透透的,差点感冒。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多洗几次就好了。
古扉去逮鱼,花溪准备杀鱼的工具,养了那么久,杀掉还有些舍不得,不过养来不就是为了吃吗?
下手狠一点便是。
花溪在磨刀,力求一刀致命,不给鱼痛苦,水盆也准备好了,就差古扉的鱼。
她这边刀磨好,古扉那边鱼还没逮来,花溪提着刀过去,发现他已经很努力了,是鱼太狡猾,逮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