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自己的地方,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哼。
古扉抱着手臂躺着,气不过,狠狠抓了几下床单,他那边的已经被他揉皱了,平时花溪会给他重新铺好,现在都不管他了。
哼哼!
冷血的花溪!
古扉抱怨了一会儿,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咕叫的声音,他这才想起来,还没吃饭。
每天吃饭都很准时,所以一到点就饿,今儿没吃,会饿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饭是花溪做的。
但是米面都是母妃买的,所以他比花溪更有资格吃。
古扉蓦地坐起身,心里想着我吃我母妃留下的东西天经地义,是有理的,就算花溪在,也说不过他,所以手脚麻溜的掀开被子下床,蹬蹬几步拿着蜡烛去了后厨。
做贼似的——挺了挺腰杆,我吃母妃留下的食物,是名正言顺的,要嚣张一点。
古扉刻意咳嗽了一声,似乎想提醒花溪一样,但是花溪不在,所以自个儿掀开锅盖,瞧见了里头的稀饭。
他连忙拿了碗打了几勺子,就算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可以大胆些,喝的还是很快,几下灌完了一碗,又喝了一碗,喝完连忙将锅盖盖上,洗了碗,把后厨碰过的地方都还原后才回去。
边走边嘀咕。
只是不想弄乱后厨而已,不是消灭偷吃的证据,呸,是光明正大的吃!
夜晚风很大,古扉护着蜡烛,到了廊下风吹不着的地方才有心情一观月色。
大大圆圆,亮亮的,真好看。
去年这个时候,他被母妃搂在怀里看月,那时候他六岁,今年他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