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多了一丝颤音。
古扉察觉到不对劲,极力歪头看去,明生背对着他,什么都瞧不见,只隐隐觉得明生很单薄。
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纤细,瘦弱,需要人保护?
天还未大亮,冷宫里很暗,明生高挑的身影很快隐入黑暗里消失不见。
古扉就那么趴在门缝里一直看,一直看,看不见了还在看,期待着那人是骗他的,逗他玩,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
明明大家说过要一起好好生活的,昨儿他还与明生分享和花溪和好的事,明生说了,让他好好享受当下,因为过两天要教他缝衣裳,缝衣裳可累了,他就没这么轻松了。
古扉不怕苦,不过还是依言一直跟花溪在一起,也就一天没见明生而已,怎么了?
他还没学,为什么就要走了?花溪起床时天已经大亮,她像往常一样推开窗户,朝后院看去,今儿很奇怪,烟囱里没有冒烟。()
古扉起那么早,没有做饭,去哪了?
花溪简单洗漱好,将头发扎上,穿了衣裳出门,本就在前院,很容易瞧见扒着正门门缝的古扉。
古扉还不死心,在这守了好一会儿,冷不防肩上一重,有人把手摁在上面。
“在干什么?”花溪问他。
古扉执着的扒着门,“我在等明生。”
他依旧觉得明生在跟他开玩笑,要不然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