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不太愿意,想拉她的袖子,但是花溪已经后退几步离远了。
没法子,他只好一个人过去。
唐婉也在朝这边走来,两个小朋友站在长长的胡同巷里,一个喘着粗气,一个蹙眉看着。
唐婉急着挽救,顺了顺胸膛解释,“我方才在洗澡,不是我让传的话。”
“哦。”
就这样?
没别的话?
唐婉气息还没顺,继续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
???
然后呢?
“是钱的事吗?”钱她这里有,来宫里时知道古扉会用到,所以带了很多,这半年的零花钱,和以前积攒下来的。
因着身体不好,又是家里唯一一个,基本上要什么给什么,每个月有十两银子呢。
再加上衣裳和布匹,可以达到二三十两,有时候五十两。
娘手里有田有铺,很是赚钱,就这一脉单传,不给她给谁?所以她统共攒了一千多两。
把家里不戴的手镯子那些都卖掉,差不多上万两,她自己也要留点,不可能把所有宝都压在一个人身上。
“不是。”古扉总算明白为什么余欢一字千金了,因为和不喜欢的人说话,多说一句都不想,不,是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但是他有求她,又必须说。
“是想让你帮我送封信。”古扉直言不讳。
“什么信?送去哪?”他不肯多说,她只好主动些了。
“送给我的姥爷。”古扉从怀里掏出来给她看,“我的姥爷被抓了,这封信要送到监狱。”
怕她不答应,加了一句,“不让你白帮忙,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唐婉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