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余欢平淡无波的心境难得动摇了一下。
“什么剑法?”本能上手,拉住他的袖子。
余欢感觉到了,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抽出来,今儿没有,大概月亮太圆,心情不错,懒得抽吧。
“大自在剑法。”
古扉瞳孔放大,不是因为吃惊,是惊喜,“我也学过哎,以前在书苑的时候,后来……”
他眼神黯然下来,“后来我就被打入冷宫,没机会学了。”
他只学了皮毛。
“你会大自在剑法?”星星眼。
“嗯。”
“会的多吗?”
“还好。”
“还好是多好?”继续问。
“就是还好。”今儿的风吹得也很舒服,叫他意外觉得多说几句话没那么累。
“好吧。”古扉深觉有些无力,余欢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等等……”他意识到不对,“夫子说过,大自在剑法只有皇亲国戚可以学。”
他摸了摸脑袋,“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他初学的时候兴致勃勃,夫子讲的每一句话都听的很认真,应该不会记错啊,那是为什么?
“你是皇亲国戚?”突然一激灵。
他很快摇头否认,“皇亲国戚不可能进宫当太监。”
没理由啊,再落魄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父皇对皇亲国戚还是很维护的,只要不犯大错,不可能放任这么惨,丢皇家颜面。
余欢脚下又是一顿。
古扉没留神,险些又撞了上去,他跟着停下来,问,“怎么了?”
余欢突然回头看他,“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