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蹙眉,没有事件,也没有一点提醒,她摇头,“我不知道。”
古扉越发的愁了,像个小老头似的,整个背弓下来,很失落一样。
“为余欢的事烦?”花溪试探性的问。
“嗯。”这个无需隐瞒。
“古扉。”花溪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你和父母之间是亲情,和明生之间是兄弟情,和余欢也一样,爱情是想占有对方,对对方有欲.望,想亲想抱想……睡。”
古扉有点懵,“为什么这么说?”
花溪很是苦恼,“我就是想提醒你,别什么情都搞得像爱情一样。”古扉更懵了,“没有啊。@无限好文:尽在”
“没有?”花溪挑眉,“三天两头带水果带井水给他,每天亲自给他擦洗伤口,坐着就坐着,非要挤在一起,背着我给他选剑,他的事比你自己的事还要上心,还说没有?”
古扉眨眨眼,表情有些无辜,“……这样不对吗?”
花溪:“……”
扶了扶额,声音里透着无力,“不是不对,是你们男人之间只有兄弟情,可以对他好,但是不能这么好,切记保持一个分寸。”
“这样啊。”乖乖的请教,“这个分寸的界限是?”
他是真的不清楚,因为觉得对谁都该如此,对母妃,对花溪,对明生,对余欢,一视同仁。
花溪语气更加无力,“不要那么殷勤就好。”
具体的她也不想说了,“自己把握分寸吧。”
古扉没问到什么实质的内容,有些失望,“好吧。”
花溪捏了捏他的耳朵,“算了,不说这些了,饿了吧?”
不能给小孩子太大压力,而且她觉得是她自己的问题,因为快走了,所以有点急,什么都想一股脑告诉古扉。
古扉能不能理解,怎么一口气消化这么多没有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