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该出去了。”
古扉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跟着余欢往外走,古扉边走边问,“去找明生吗?”
“嗯。”现在只有明生是可以信任的,至于花溪说的贤贵妃,他不认识,也不敢保证花溪不在,她愿不愿意帮他们。
“余欢,父皇是好人吗?”古扉想回头看,被余欢扭了过来。
“不是。”余欢腿上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需要古扉扶着,“不过他的话很有道理。”
他仰头瞧向望不到边缘的天际,“假如有一天被逼到走投无路,那就变坏吧,坏是一条捷径,但是……”
垂眼看了古扉一下,“要做好死的准备,欠债还钱,shā • rén偿命,天经地义。”
“嗯。”古扉还没有消化今儿经历的一切,愣愣点头。
俩人相互扶持着走出顺心殿,外面急忙迎过来两道影子,一个是明生,另一个是穿着雪白衣裳,打着伞的姑娘。
明生发现是他俩,松了一口气,“结束了?”
“嗯。”余欢今儿费了很多口舌,已经懒得说,只抬了抬手臂,示意明生。
这大爷要伺候的姿势太明显了,明生白了他一眼,还是走过来,架起他的手臂,撑起他半边身子。
“那回去了。”
“嗯。”吭一声不需要太多力气。
“古扉说他已经比我厉害了?真的吗?”
明生这一趟很波折,先是遇到古扉,说没有功夫会添乱,后来遇到花溪,又说没有功夫进去只会添乱,他在门外等的焦急,想进去,再次被旁边的女孩子插刀。
没有功夫进去只会拖累他们,她一个女孩子都懂的道理,他这么大了还不懂云云。
明生很受伤,觉得有必须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
“嗯。”
明生:“……”
好吧,留下给他们收尸也不错。
“花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