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一下他小时候好像比猫还要难伺候,缠着花溪让她讲故事,她明明不擅长的。
【又来了。】三句话不离花溪,【去把手洗一下吧,你也不嫌脏。】
他铲完屎没洗手,就这么躺着了。
古扉不想动,“等会儿。”
【古扉。】器灵喊他。
“干嘛?”古扉仰头看天,回应的漫不经心。
【你今儿把丞相狠狠得罪了。】它想听听古扉的想法,为什么老爱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每次都跟它们商量好的不一样,临时更改,产生别的想法并且应用。
“就是要得罪啊。”古扉翘起二郎腿,“而且就算我不得罪他,他也恨不得除掉我。”
手里的棋子突然不听话了,擅自筹备起了自己的力量,对他来说是个多大的威胁,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你故意的?】器灵反应过来,【想让丞相对你下手?】
其实和对付覃樟的招数差不多,先激怒覃樟,让覃樟对他做些什么,然后抓覃樟的把柄。
覃樟这不就中招了吗?
一逮着机会便将人都支走,想打古扉,谁知起了色心,舍不得了。
它以前就说过,只能喷喷古扉的性格,外形喷不得,过于完美,像上帝最杰出的作品,根本没有瑕疵。
【你确定你能应付?】今儿不过是打了丞相一个措手不及而已,他很快便镇定下来,舍弃了儿子,保自己。
肯定也有覃樟不受宠的原因,覃樟是老二,他上面还有个嫡出的哥哥,是翰林院大学士,正正经经的科考状元出身,比覃樟有出息。
没了覃樟,还有大儿子,所以不心疼。